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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上圖從左至右:紅杉資本陳映嵐,Beenext Ventures風投佐藤特魯(Teru Sato),Venturra Capital風投斯特凡·榮格(Stefan Jung),雅虎日本風投的平山龍(Ryu Hirayama),以及DIGital Media Partners的德米特里·萊維特(Dmitry Levit)作者:Nadine Freischlad在本周舉辦的亞洲領導人峰會2016(Asia Leaders Summit 2016)上,五位亞洲風險投資人對風險投資現狀進行了熱議,他們分別是紅杉資本陳映嵐,Beenext Ventures風投佐藤特魯,Venturra Capital風投斯特凡·榮格,雅虎日本風投的平山龍,以及Digital Media Partners的德米特里·萊維特。
這場對話是由新加坡KK Fund的許世寬(Kuan Hsu)主持,大家談到了很多主題,從目前創投圈現狀,到新一年展望。
同時我們還了解到,無論我們是否喜歡,風投資本在未來20年時間里可能都不會有大規模地改變。
美國科技圈估值動蕩會對亞洲產生影響嗎?2015年,的確是科技行業蓬勃發展的一年,亞洲各地的風險投資輪都創下紀錄,現在每個人腦海中的問題就是,對于初創公司而言,2016年是否會非常艱苦。
預計全球經濟會在今年有所冷卻。
去年在美國,我們已經看到有些大公司步履蹣跚了。
亞洲風投對美國創投圈發生的感受,并不會影響他們在今年這一地區里的決策。
“我一點兒都不擔心,”斯特凡·榮格說道,“如果我是個美國投資人,那么可能會有些擔憂。
但是當我看到亞洲的公司,他們的燒錢率非常合理,而且財務狀況也很健康。
即便出現嚴重衰退,我也不會太擔心。
”(Zenefits., 去年年末,這家美國初創公司出現了嚴重貶值)在投資過程中,斯特凡認同投資心理扮演著非常重要的角色,當宏觀經濟表現不佳時,通常會導致投資人小心謹慎。
“但相比于一兩年前,如今我們已經可以將盈利擺上日程了。
”他承認說。
紅杉資本陳映嵐補充說道,他觀察在保守的投資環境里,增長輪投資通常需要花更長時間,但種子輪投資卻不太受到影響。
雅虎日本風投的平山龍指出了一個可能的溢出效應。
“如果現在美國出現這種情況,那么相似的情況可能隔年就會在亞洲出現,”他提醒道,并給予了初創公司一些中肯的建議,“好消息是,亞洲創業者有時間去做準備,及時調整避免無法獲得投資,在當下盡可能多地去募集資金。
”對于一家初創公司來說,什么時候合適跨地區拓展業務?當“經濟衰退”這個問題被拋出之后,投資人們討論的話題轉移到完成投資之后,如何深入支持亞洲地區的初創公司。
在明確一點來說,就是一家初創公司準備進軍某個新地區的時候,他們需要做些什么呢?德米特里·萊維特提供了一些簡單的建議。
“初創公司必須要有管理深度,當公司CEO能夠去旅行的時候,可能就是他們能進軍其他地區市場的時候了。
”(上圖:德米特里·萊維特的風險基金Digital Media Partners投資了社交網絡App應用Migme,這家公司在2014年于澳大利亞證券交易所上市)陳映嵐表示,他更多地看重公司員工數量,再去判斷一家公司是否有能力將業務拓展到其他國家,“如果你的公司只有不到10個人,那么就老老實實待在一個國家發展,”他說道,“當公司員工數量達到兩位數,此時可以考慮將業務拓展到兩個國家,三位數就三個國家。
”不過斯特凡認為,對他來說公司人數并不是一個特別重要的指標,他更看重三個要素:第一,明確的商業模式,第二,高質量的創始人;第三,現有資金量或是有募集到足夠資本的信心。
“我們投資了一家東南亞O2O生鮮速遞平臺HappyFresh,馬上他們就會進軍很多城市了,”他說道,“我們好像是在進行雙胞胎研究,彼此測試了很多不同的商業模式。
”紅杉資本陳映嵐的角色,就是幫助印度公司實現擴地區業務拓展。
“我們了解到,起步階段是很困難的,特別是將業務從第一個城市拓展到第二個城市。
不過,一旦你掌握了業務拓展的商業模式,接下來的事情就會變得非常簡單,只需重復劇本就可以了。
”他建議說。
對于初創公司來說,他們首先需要在一個市場充分證明自己,而且在準備進軍其他市場之前,必須要有一支成熟、有經驗的團隊。
否則,一旦在商業模式上出現問題,你的業務就很容易被其他人復制。
(上圖,斯特凡·榮格雖然現在不是生鮮速遞初創公司HappyFresh的投資人,但是他是該公司的顧問)對亞洲投資市場而言,你們有沒有與他人不同,而是自己篤信的一個投資主題?這個問題,讓五個投資人都感到有些頭疼。
不過佐藤特魯從一個獨特的視角回答了這個問題:“我并沒有把自己看做是一個風險投資人。
因為我自己有創業背景,所以每次當我投資了一家初創公司,就會把自己看做是他們的聯合創始人。
”“2010年,在東南亞地區投資并沒有被很多投資人接受,”德米特里開始回答這個問題,“但現在事實證明他們的理解是不對的,你會發現,如今很多東南亞公司已經開始了全球化擴張。
不過,很多東南亞初創公司只是在拉各斯(尼日利亞首都),內羅比(肯尼亞首都),墨西哥城這一級別的地方拓展業務,而不是東京或柏林。
當然啦,也有很多優秀的初創公司,比如網絡游戲運營公司Garena在南半球有數十億美元的業務,社區娛樂平臺Migme在非洲,中東,阿富汗廣受歡迎。
在我看來,他們都是經濟復蘇的苗頭,不過依然有很多投資人不愿意相信。
”現在是風險資本有所改變的好時機嗎?德米特里提出了一個新問題,那就是現在風險資本是否正在發生改變?斯特凡談到了自己對當今風投圈的一個直觀感受,他認為三年前,風險投資公司之間的競爭還沒有那么激烈。
“當時,我們每個風投手上都有三到四個很出色的創始人可以選擇,但現在,行情發生了變化。
風投公司不得不想辦法,如何能夠為初創公司提供更多價值。
”德米特里又追問了一句,“在此,我想再追問一個潛在問題,那就是你們認為,十年之后還會有風險投資存在嗎?”“在當前的風投系統里,我們擁有集中決策權。
幾個人就可以決定數十億美元的去向,”德米特里輸掉,“但是這種模式會讓風投公司走的更長遠嗎?如果投資人能夠用一種更好,成本更低的方式接觸到一些有前途的初創公司,其實也是不無可能的,比如眾籌,還有類似AngelList這樣的股權眾籌平臺,都值得密切關注。
但目前,Angellist還不是一種顛覆式的模式,這種模式想要起作用,可能還需要超過20年時間。
”(上圖:股權眾籌平臺 Angellist 總部位于美國,目標是通過將創業項目推向更多受眾,民主化投資流程)在全球化視角下,你們會給投資人哪些建議呢?無論如何,風險投資肯定不會馬上消失,但是在創投生態系統里,如今的風投公司必須要為他們的投資組合付出更多,支持更多。
那么,風險投資人可以給予創業者哪些實際建議呢?畢竟,投資人所站的高度還是有一定優勢的。
“要敢想,”斯特凡說道,“不管在哪里,你都需要有一個初創公司能夠脫穎而出,成為一個典型的全球成功案例,然后其他創業者的野心才能夠被鼓動起來。
比如在歐洲有Soundcloud和Skype。
”斯特凡鼓勵創業者構建全球化公司,而不是把僅僅把眼光放在某個國家或某一地區的市場里。
雅虎日本風投的平山龍的觀點也非常有趣,他認為,“抄襲”也是個不錯的方法,雅虎日本就是個不錯的例子,他們從雅虎起步,然后實現本地化,接著推出自己的業務,所以,不要不好意思模仿他人!最后,紅杉資本陳映嵐對每個人提醒到,投資初創公司依然是不可預測的,也不太有規律可循。
他建議說,“最好不要聽投資人在這里胡說八道,風險投資人非常善于分析,但是很可能他們的判斷都是錯的,如果你堅信自己的想法和理念,那么不管別人是否相信,都要嘗試去做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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